壁城和孩子们过个年,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万万不可再为我心忧了。” 云苓心中有些许触动,贤王妃远比她想象中要豁达许多。 这两天她虽异常沉寂,可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既没有崩溃绝望,也没有歇斯底里。 此刻云苓才真正感受到,眼前女子那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坚毅隐忍,不由得有几分欣赏。 她的担忧放松了些许,失笑道:“明明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