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里的问题，就问出来了吧，憋着难受。”

王善点点头，目光忍不住又看向那张图片，道：

“李教授……那张图片……真的是假的吗？”

李小明神情一凝，那双冰冷冷的眼眸深处，竟然露出了一丝警惕。

“是假的。”

王善有些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计划的？就是用假图片来欺骗世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