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诚赶紧从尸体的喉管上拔出镜片,递给明楼。 明楼拿到水管下冲洗,自言自语道:“好久不练,手生了。”冲洗干净后,重新装回到眼镜框里,又道:“打扫一下,人家还要做生意。”“是,大哥。”阿诚替明楼打开洗手间的门,待明楼整理完毕后走了出去。 明楼气定神闲地回到座位上,对汪曼春报以微笑。 “师哥,怎么去了这么久?碰见熟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