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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为汪曼春打开车门，三人上了车。阿诚开着车，明楼与汪曼春比肩靠着坐在后排，十分亲密。

“我恨你。”坐上车后，汪曼春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明楼沉默了一瞬，才淡淡道:“爱和恨是对立统一的。恨亦代表了爱。”

汪曼春面露笑意，“明教授终于说了句不带学术字眼的人情话。”

明楼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