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盛府西侧的寿安堂正屋里,门窗都紧关,房妈妈和丫鬟们都站在外间,侧耳倾听里屋祖孙俩的动静。 ‘啪’的一声,一把戒尺被摔在地上,明兰跪在老面前,收回被打的红肿一片的左手,强忍着疼痛,低头不语。 “你竟敢如此大胆!当我不忍罚你不成?”老太太倚在罗汉床上,气得不停的喘气。 “孙女不敢。”明兰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