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蒹葭嘟囔了一句。 骆冰却听见了,羞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蒹葭将药酒涂抹在掌心,搓热后贴了上去,“骆姐,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嗯~” 好一会儿,赵蒹葭收了手,说道:“问题不大,但是还是要静养一段日子。 接下来半个月,我早晚还是回来给你上药!” 骆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