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好重的味道,阿阮这是在干什么?” 一大早起来,妘日夕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郁的血腥味,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她早上刚有意识,就被熏醒了。 循着血腥味,她来到河边,用手掩着口鼻。 “真不容易,居然天刚亮你就起来了。”安然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五点,这要是放在学校里,早八妘日夕可以七点五十起。 “这都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