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何况我初来乍到,平日里也全靠有师兄的关照。” “呵。” 陈久松不再多言,似乎经历了这一次事后,他的性格变得沉默了许多。 见他这番模样,李牧皱了皱眉。 在来到悯圣宗后,这位二师兄对他确实颇多照顾,李牧也不愿见他就此消沉,于是便半似开玩笑道。 “师兄这次失了手,要不要师弟现在去替你报仇?” 陈久松也明白李牧这是在安慰他,并不真会跑去和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