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骆姐是个外柔内刚的人,执意要请罚,别人若把她打坏了,我舍不得。 只有我亲自出面来打,既能起到威慑作用,也能服众,还不至于伤了她。” 赵蒹葭坐在了他身边,看陆源下意识抿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还疼吗? 陆源瞪了她一眼,拨开了赵蒹葭靠过来的脑袋,“再靠过来,把你脑袋拧了!” “你拧,使劲拧!”赵蒹葭现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