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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法空笑道：“在哪儿？”

李莺明眸灼灼，紧盯着法空，缓缓道：“是在紫阳阁或者奉天殿。”

法空神情平静：“哪有这么容易。”

“只能一点一点儿往上爬呗。”李莺灼灼眼光紧盯着法空，想看破他任何一点儿波澜：“如果将来能掌握紫阳阁或者奉天殿，那才是真正的成就。”

法空摇头：“那是把所有人当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