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摇头:“总觉得过意不去。” 法空失笑:“这可不是你应该有的吧,慧心通明哪里去了。” “不一样的。”宁真真道:“师祖最喜欢我,最宠爱我,把我当成最亲近的人。” “我与师祖倒不同,因为师父的缘故,师祖是不怎么待见我的,所以也习惯了顶撞他。” 两人坐到石桌旁,法空转开话题,安抚了几句。 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