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都没有的人。这些年里,你巧言令色,哄得本宫高高兴兴,本宫赏也就赏了,绝不会再向你讨回来之理。这些年,本宫玩得起也输得起,但愿你也是如此。” 沈砚的眼眸深邃如夜,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他再次抬起手,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将其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殿下,你以为这是微臣的主意?你以为微臣舍得将殿下送去番邦异族?” “是不是你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