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听你胡言乱语,说多了,仔细你的脑袋!” 她的语气虽轻,却字字如剑,寒意逼人。 沈砚仍是缓缓蹲下身子,仰头看她的脸,柔声道:“微臣知道,殿下受委屈了。” “委屈?” 李淳熙看也不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中寒意森然:“皇兄纵容了我这么多年,怕是只为了等到这一天呢。” “殿下何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