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望着姜玉瑶流泪悲伤的脸,心中颇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她拿出手帕,细细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发问道:“你说他是酒后无德,平日并无反常,既然如此,他理应痛下决心,彻底摒弃这嗜酒之弊,又怎会一犯再犯呢?” 姜玉瑶轻轻吸了吸鼻子,哽咽着继续说道:“在家中,他确是滴酒不沾,只是每逢外出,总有诸多应酬难以推脱。” “这倒是个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