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随即想到此人是谁,登时沉下脸色:“你疯了?你要一个侯府的弃妇进宫?” 沈砚仍是笑着道:“娘娘息怒,容奴才细细禀明。” 一盏茶过后,慕容佩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但她对沈砚如此安排的心机,仍有几分不屑道:“先是顾清欢,现在又是顾清语,你似乎对顾家的女子,格外留心在意。” 沈砚风淡云轻道:“娘娘,奴才所想,是为大局。顾清欢虽算不得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