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双手曾经抚摸过无数的女人,然而,他每一次都是带着目的,带着鄙夷,带着深藏不露的愤怒。 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温和而庄重地抚摸一个女子,心中无丝毫邪念,唯有深深的关怀与呵护。 沈砚再度抬眸,看向她的眼睛,见她还是紧张不安的,便又缓缓收回了手,声音里满是歉意:“抱歉,吓到了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膝盖会落了疤。幸好,没事。” 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