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轻落,余温缠绵成夜。 然而,欢好过后,顾清语仍是十分清醒,她轻裹一袭柔滑的睡袍,走到外间,唤来翠儿,细声细语地吩咐着次日出行的琐碎事宜。 小翠聆听间,目光不经意间滑过顾清语那白皙颈项间的一抹淡淡青紫,不禁蹙眉道:“姑娘,二爷怎么又没轻没重起来了?” 二爷的脾气,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时而温柔周到,令人欣慰,时而狂放不羁,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