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春宫各占东西,他最是不该出现在这里,今儿既能巧遇,便是有人存了心了。 安泰一向看不起沈砚,每每见了他,少不了一番言语讽刺。然而今天,他倒是直截了当,抬手打了响指,身后的随从立马推出来一个满脸是伤,垂头丧气的小太监。 “沈砚,这就是你在长春宫藏的眼线是吧?没用的主子才养没用的奴才,就凭这种货色,也想入长春宫的大门?荒唐!” 沈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