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书祎点点头,很对,就是要先来后到,没有因为自己是她的好朋友而特殊对待,很有格局。 “噗——” 秦砚辞只短暂的笑了一声,便赶紧掩住了嘴,他的身份、他的深沉、他的风度都不允许他笑得太放肆。 元书祎郁闷的看了他一眼,两人进了将军帐。元书祎升了职,可单独用一个帐篷,办起事来方便多了。 元书祎拿起湿帕子擦脸上的血污:“南门和西门的战况如何?” 秦砚辞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