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书祎也看着他:“那场面,不敢想。” 窗外夜风萧萧,骁骑帮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寨子里暖黄的灯笼伴着月色。 烛火悠悠,两人对视半晌,忽然就笑了。 大抵是因为被逼婚的无奈和搞笑,也有拉对方下水看热闹的心理,现在荒唐戏一过,便升起了一对苦命兄弟的惺惺相惜之情,笑得轻松又自然。 元书祎整理着床铺:“你对沙祁县蝗灾一事,有何看法?” “不如说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