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甲城要下雨。 西域八尺山,有个人要死了。 “从虎在哪里?” 梁凉的声音,透过传音石柱,在八尺山大殿之中回荡。 这是风白这一个月来,第四次听到她提到那头老虎。 她低垂眉眼,清空脑海里所有的思绪,来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从容而不迫:“他去了南方,烽燧战线。” 这一次梁凉没有如以往一般,轻轻嗯一声,就此揭过。 遥隔千里之外的西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