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人背部被打开了一道极长的豁口,鲜血淋漓,金色的心头血从背部流淌而出。 他勉强笑了笑,喃喃道:“红婴是你吗?” 黑袍女人没有再回话。 于是那道大白袍身影的金色血液流淌殆尽,身躯僵硬。 向前倾倒。 无比缓慢,无比决然。 像是一座大山,历尽了无数年的风吹雨打,终于崩塌。 黑袍女人面色平静,感受到那个男人的体重,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