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呯”的一下,碎得七零八落,蔫蔫的又跌坐回了沙发上。 “老赵,我只是气他,为何要选这样一条路? 就算他不准备跟我们同行,可他非得要跟咱们背道而驰吗? 他明知道,你要去组建的是一支什么队伍?” 任光远本来还想慷慨陈词的继续往下说,可看到对面抱着胳膊,表情戏谑看着他的老赵,又觉得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