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一天,我来到伯伯在山上的临时居所,明显的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对。 他开始教导我该如何正确的给他解扣子,眼神的运用、手指间的动作、肢体的碰触,一样一样的纠正。 凡是在纠正过三次以上还做不到位的,他就惩罚我脱掉一件衣服。 虽然我只有十岁,可最基本的羞耻感我还是有的。 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里面的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