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将来怎样,今天这份情,我薛景天都领了,包括我的妻女和仅剩下的这唯一的儿子,以后但凡你有能用得上他们的,尽管开口。” 李梦琪看薛老师终于想明白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有些大文人的骨子里,天生就自带骄矜,从不肯为五斗米折腰。 她还真怕薛老师不肯收下钱票不说,还得把自己打出家门。 “那好,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