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州那望过来仇恨的眼神。 说不上什么感觉,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反而有些倦怠。 父与女,早就注定是仇人。 她的母亲,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 当年母亲在发觉江州真面目后,动了一些手脚,就动在江家的那些香料中。 说来也可笑。 江州看不上杨氏这个人,却不得不依赖杨氏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