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隆冬季节已经过去,但夜晚的风中还带着几分刺骨的冰凉。周成眉头紧锁,眼中泛着怒气,手里拿着黑板刷在车库的黑板上狠狠地擦着。他擦黑板的动作幅度很大,黑板和刷子间都扬起了白色的粉末,看上去就像在和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算符置气一般。 他草草地刷完了一块黑板,斑驳的字符依然零零散散地留在上边。他又走到了另一块黑板前。当他抬手就要开始擦的时候,刷子却停在了那个已经在黑板上呆了四年的五边形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