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是那么努力的希望能够成为这艘战舰的一员,但是如今看来可能已经希望渺茫了。 至少,基地已经半年没有通知过他进行适应性训练了,而他所认识的其他参与选拔的航天员都非常频繁地在返回基地进行类似训练。 他就这样看着那艘可能永远无法登上的战舰,就像他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家一样,百感交集,感慨万千却又无能为力。 不知道他这样目光呆滞地看了“萤火号”多长的时间,通信电脑的提示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