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徐老医,道“那是谁?” “是个寡妇。” “寡妇?” 徐老医如今算是明白那女郎该不个普通人,如今怀的身恐怕也不是她口中所说渔夫丈夫的。念及这女郎曾眸中带泪,要来落子汤时的模样,该是想跟前尘往事做切割。 他心叹口气,只当做了件好事。 “是哩。如今怀了身,丈夫却在打渔时叫匪贼给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