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门一拉开,冷风呼呼的吹进来,将青时额前的发吹至脸侧,几颗雪粒吹来,落于她的眼睫。 那人的声音隐有不满,“你要的就是在窗前吹冷风?” 青时不理他,揉了揉眼睛,只见窗外雪白一片,整个云池一股肃穆寂寥之感。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甚么除夕春节,于他来说都无足紧要,连带着云池的下人都跟着蔫蔫。 “过来。”他又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