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舟自顾自说起话来,眸光深沉。 “幽州的寮县,边界就是抚州,你去过么?” 房中静谧无声,没人回应。 “抚州不是个好地方,我长到八岁时才意识到。” “母亲死时,也怀着两个月身子,血吐了一蛊又一蛊,要将那胎呕出来似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飘渺,甚至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