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的厢房内,贺今舟坐于主位,他已换下淋湿的袍衫,另着描金形纹锦面绵袍。 面庞好似也刚揩过,一如既往的清爽硬朗,只那双凤眸正饱含戾气定定顶着在堂下跪着的女人,如芒在刺。 “你且说去了哪?都做了什么?”简瑶急急发问。 “梨花镇。” 她任由乌发的水珠滴滴落在木板上,垂着眸子颓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