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昨日,明明就是你指使我在赌坊里输钱的,待我输了之后,人就不见了。” 薛蟠立马接过话道: “衙内,昨日你可看清楚了是我?” 李衙内盯着薛蟠看了看后,微微摇头: “昨天你不是戴了一个斗篷帽子和面纱吗?虽然没看到你容貌,可你说过你叫薛蟠,还是录事房的一名录事。” 话到这里,即便不用薛蟠解释,席章营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马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