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一个微妙的、且无法公布的公式得到了几组方程,求解后获取了在特定场波下对粒子、分子运动的可控干涉,并获得了实验的成功。” ——听听,这是什么话。 如果换成是以前,换成是纯粹的理论性论文,克劳尔打赌,自己多看一眼都会要去洗眼睛。 但现在,他拿不定主意了。 因为他的隔壁同事,收到的那篇被称为“干上帝的活儿”的材料,就是他这边稿件的材料! “达里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