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嚷嚷着要出去玩。 凤栖止自然不允的,当下便冷了脸道:“你就作吧,好好儿在地板上躺着。”他未曾见过妇人怀孕,可是这些时日见谢言晚每每难受的白了脸,便觉得跟疼在自己心上一样。 眼见得凤栖止这般,谢言晚眉眼一转,便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阿止,我想吃糖葫芦。” 凤栖止再不懂医术,也知道有了身子的妇人吃不得那东西,可见谢言晚这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