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正执着濕了水的软帕在细细的替她擦拭着,可饶是这般轻柔的动作,都引得女子一阵战栗。 她虽已昏迷,可那浑身剧痛却仍旧清晰无比。 谢言晚每抖动一下,凤栖止的眼眸戾气便暗沉几分。他强压着狠戾,替她擦干净了身子,复又端起药粉,为她小心的涂抹着。 好容易将谢言晚身上都抹了药包扎好,凤栖止的背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他将手在谢言晚未曾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