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镇国公,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想必他当时也没有想到,自己身死之后,萧家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祠堂里一时寂静无比,谢言晚望着那些牌匾有些叹息,却不防猛地听到萧浩然的声音响起:“晚儿,她死了。” 谢言晚先是愣怔了一瞬,继而突然意识到他说的人是谁,因轻声道:“舅公,节哀。” 闻言,萧浩然怆然一笑,带着自嘲道:“我为何要节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