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琅只觉得痒到钻心之痛,仿佛有无数只触手在触碰着她的肌肤,唯一的解脱之法便是挠,狠狠地挠! 此时迷迷糊糊的听到府医和谢逍遥的声音,她顿时尖锐着声音喊道:“胡说!什么虫子能有这么痒?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是谢言晚,是谢言晚那个贱人!” “无可救药!” 谢逍遥听到她这时候还在栽赃谢言晚,顿时便沉下了脸,冷声道:“来人,二小姐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