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一张脸欺霜赛雪的白,却不显锋芒,尽写着无害。 见到这样的打扮,饶是妙书妙画是萧念的人,也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一声,这位大小姐果真是好颜色。 只是旋即,那赞叹便被冷嘲代替,纵然生的再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连她们这些下人都不如? 谢言晚将二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拿起朱红笔,在眉心轻点,这才满意的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