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我这胸口痛得厉害。”

我心道不妙,刚抬头又看到了他耳后,只见上面的图案在现在变得近乎发黑,那浓墨重彩的黑色,叫人心头发颤。

“你现在是不是难受的厉害,这里疼是不是?这该死的蛊毒想必是又发作了!”我咬着牙,心也被他牵扯着。

慕容斐似是缓过了些劲儿来,他抬起手,轻轻覆上我紧握着他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