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靠着我就好,我撑得住你。”

路上难免颠簸,慕容斐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我也不嫌他重,用手帕为他擦去额头冒出的汗。

他时不时喊痛,我听着也难受,对待他时越发小心翼翼。

好在在精心照顾下,回到落脚处时他的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但我不敢放松警惕,想着也没几步路了,打算直接将他扶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