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露骨的视线里,我只能看见两个字:不够。

“公子你看,也不是我故意不想放人走,只不过吧,这丫头就来的这短短一段时间里,犯错太多,要是呢,公子也能一并赔偿了,那在下就放人。”

我眯眼颔,开口问道:“多少?”

她眯着眼抬起头,故作沉思状:“大概......六百两银钱。”

“六百?”

我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