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们几人坐下闲谈时,他又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

他目光沉沉似乎在说着什么噩耗。

“苗疆那边,又有人来了。”

言语简短,却叫人开心不起来。

我懵了一下,很快回问:“你是指?”

“不是我们的人,”他话说得很快,“或许是现在的大祭司,又或者是他们反叛一派其他势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