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了一块药膏揉在手腕上,拧眉问:“你什么意思?”

“前军直面敌军,过于危险,他们如果要灭了洛家军,那不论如何,我都得保全你。”

“不行,”我急得挺直了背,朝他倾过半边身,“那都是我的父兄,我岂能做逃兵?”

慕容斐搭在双膝上的手稍攥紧了下,绸缎料子被他捏出褶皱。

尽管如此,他还是语调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