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扶着柱子站起身,双脚却还是有些软。

“那是宁安郡主的人。”我咽了口唾沫,故作镇静。

千竹皱眉,点了点头。

“兴许是江红玉同她说了些什么,她倾心于殿下。”

千竹没吱声,他虽只是一个侍卫,但心里也和明、镜似的,只不过那位实在太受宠爱了,谁也不敢说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罢了,晚宴也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