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唯枫看着他的反应愤怒不已，脸上的肌肉甚至都因为克制都微微的抖动，“阿夜，你知道我多讨厌你这幅样子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慢慢的走近他，眼里带着嗜血一般的笑，“以前的你，很疯狂，很有冲劲！所以我才喜欢你。”

苏千夜后退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是吗？但我很讨厌以前的自己，还有你。”

常唯枫因为他后退的动作，脸色一下子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