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口那里等着她了,所以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是不可能了。 “哎,我看你穿的宫装应该是王妃,你为什么要逃呢?”子宓很好奇的问。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云洛兮十分高深的说。 “你这是什么诗?” “白话诗。”云洛兮自己笑了起来。 子宓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