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的药物。毕竟之前看了宁儿那般厉害，不仅可以做出家的守宫砂，还能逃过宫里嬷嬷的检验，白馥雅有变化眸色的药物也不一定啊，谁让玄门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医术呢。

不过这些话他不想跟宁儿说，等过段时间他有空再亲自去查吧，去师父那儿走一趟应该什么都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话，绿莲便回来了：“王妃。”

听到绿莲的声音，轩辕湛便下床穿衣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