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走过来,帮他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和脸上的水渍。 苏望舒一把将她抱住,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父亲和大伯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结果遭遇这种事,换作任何人心里难以承受。 “二少爷,都过去了…… 刘宛玉心疼地安抚着。 ………… 军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