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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默默跟在老爹身边，两人沉默着往外走。

一边走，程渊忍不住在想，得想个办法和老爹把相处模式优化一下。

老爹是属于那种细腻但笨拙的人。

笨拙这一面在程渊这个儿子身上体现最为明显。

就像这次，明明是出于关心想让程渊休息，但这表达方式，属实有点……难顶。